小吃摊老板阉鸡(陈松勇 饰)娶了银花(陈淑芳 饰)为妻,阉鸡是好色之徒,本以为结婚后性福就有了保障,哪知道银花个性十分保守冷淡,甚至开始吃斋念佛,令阉鸡的一腔欲念无处发泄。某日,阉鸡家隔壁搬来了一个名叫月里(陈素珍 饰)的年轻寡妇,两人惺惺相惜最终走到了一起。 然而很快,阉鸡的婚外情便曝了光,月里被迫搬离此地,而阉鸡亦因为四处沾花惹草染上了性病,不得不乖乖的待在家里,过了一段无欲无念的日子。病好之后,本性难移的阉鸡看上了来家中帮忙家事的哑女,几次三番之后,哑女竟然怀孕了。直到这时,银花才发现是自己的冷淡造成了丈夫的痛苦,她追悔莫及。
杂货店店长阿水与老婆两人生活平淡,日复一日,阿水心中一直略觉乏味。在阿水性致勃勃的这一天,他背着老婆找了黄刊上的伴游小姐想要偷欢。第一次做这件事的阿水在过程中略显笨拙,中途还被伴游小姐的男友遇到,两人虽然暂时蒙过了男友的嫉妒心,却在一连串离奇的事件后,迫使原本只想要满足自己情欲的阿水淌入了这对情侣奇异的纠葛中。
新锐编导李权洋〈铜板少年〉横扫世界各大影展,他带来源自母亲自身经验的全新创作〈阿嬷的放屁车〉,诉说年届60的阿嬷陆弈静和她百年不换的乌贼车一样,坏了就叫修、破了就补,常出问题的乌贼车和坑坑巴巴的人生互通声气,在她和孙女外出骑着乌贼车趴趴走的一日,书写出专属母亲的生命韧性与独立的骄傲。陆弈静在片中自然真挚,平实内敛的演技建立女性坚毅的银幕形象。李权洋展现出精湛的叙事功力,让观众为陆弈静的勤俭念旧和固执浪漫所焦虑,又为嬷孙间纯真的情感所动容。陆弈静在片中因骑老旧乌贼车被全新的Gogoro超车,因为入戏太深,自己加戏,和Gogoro轧车,只是想看清楚车型却轧输,李权洋笑说陆弈静为角色注入「不服输」的生动灵魂。李权洋称陆弈静对教育很有一套,对于片中孙女黄凌辰从不用「哄」的,两人间的化学反应,让现场多了很多惊喜和笑果。
电影美术指导、曾拍摄告五人、魏如萱知名MV导演姚国祯,今年发表首部短片作品《家家》将在台北电影节首度与观众见面,该片邀来廖庆松与五月天阿信携手监制,演歌导全能天后刘若英独挑大梁一人贯穿全片,她在封闭环境里,透过不同的眼神,声音层次,表达角色与一个神秘角色跨越时空的终极对话,大秀影后级精湛演技。
九〇年代的美国,和家人初移民的小姊姊梁芬,渴望融入新环境,而迷恋着当时女孩间流行的彩色蝴蝶发夹。梁芬对蝴蝶发夹的执着,混杂着对俗气妹妹的厌恶,使得母女三人新生活下隐含的张力一触即发。
《金大班的最后一夜》改编自作家白先勇的同名小说。叙述的是三十年代至五十年代,从上海“百乐门”到台北“夜巴黎”的一段风花雪月的故事。它讲述了一位风华绝代的舞女大班及“百乐门”四大美女的风月传奇和悲情因缘。这是一部由轻歌与曼舞、灯红与酒绿、朱颜与白发、香鬓与俪影、西装与旗袍、金钱与爱情、苍凉与华丽交织而成的醉梦人生。
这一杯酒到下一杯酒之间,就是他们人生的全部。虽醒犹醉,男孩老鼠人生裡无所事事,菜市场裡厮混,好不容易遇上阻街的哑巴少女,生活又有了重心。老鼠崇拜表姊的恋人硕哥,硕哥却是万人迷,酒店挂牌牛郎正当红,连老鼠出了柜的哥哥上禾都心动,是酒让人迷,还是人生越喝越清楚,面对上禾诱引,硕哥生命裡以为永恒不变的定律就要鬆动。当家不成家,模糊爱与性别的分隔,一切都还有可能,逼临生命底线,与死亡贴面跳舞竟激出无比生命,随著母亲的身影呼之欲出,他们是在黑暗中逐光,或是梦裡寻梦一场空?生猛淋漓影像,凶猛议题,青春与情欲饱胀竟无处可洩,张作骥电影集大成之作,从城市和生命的双重边缘回望,成一页废墟美学,也是废人美学。
鬼岛台湾vs.地狱朝鲜,台韩混血高一生李光龙,现正卡在中间。在韩国土生土长的他,在外常被霸凌,执意不讲中文,一心认定自己是韩国人。回到家,光龙面对的是长年为华侨权益奔走的父亲,不时以中文教诲「不要失了根」。儘管内外衝突连连,仍有一位不在乎光龙身分的女孩打动了他的心,让他的青春暂时远离认同的困境。然而就在光龙争取美国游学奬金之际,一场意外突然降临,让光龙一家顿失支柱。失准的錶尚能校对,光龙该如何重整卡住的人生?
有人說過「十七歲」是一個具有魔力的數字,因為十七歲正好是青春怒放的時期,離法定的成人還有最後一段的萌昧期。大多數人的十七歲都是在汗水與淚水交織的高中校園度過的,十七歲的生命充滿各種曖昧與可能。 四十五歲則是另一個令人遐想的生命階段,因為在此標注了生命中點的里程碑,準備跨過的是「不惑」的關卡。四十五歲的他們抱著一顆曾經熱血的心展開了一趟追尋高中失聯同學的旅程,大家都以為旅程的終點就是與高中同學歡聚、慶祝同學會,沒想到,等待著他們的卻是一個個沒有逆料到的生命驚奇―― 包括中年失業、子女教養、夫妻關係、身心健康、父母健康、自我實踐與生死大事等問題,彷佛要通過了這重重的考驗,生命才能真的邁入不惑的旅程。 於是,旅途上的他們與那些久違的年輕夢想、熾燃理念與純真初心相逢了,原來,他們一直在尋找的不是什麼失落的青春歲月或失聯的旅伴,而是那一個個被遺忘的「原來的自己」。 旅程如斯奇妙,最後帶著他們一路返回了自己的「初心」。在這個期中休息站,他們盤整了自己生命的得失,加滿了油,再次啟程,往生命後半段的坦蕩旅途一路駛去,這次的終點將是圓融與完滿。
一個被父母拋棄由阿公帶大的阿國,常自嘲自己就像是另類孤兒,甚至就像是被遺忘的失物;在阿公過世後,親生父親阿龍乍然出現,還死纏爛打著阿國不放,父子倆就此展開了甩不開彼此的糾纏…。